半年前还是大有好转的。
“嘟叔叔。”
杜立国挠头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丫头还是改不过来，一直叫我嘟叔叔。”
陈阳笑了笑，揉了揉关婷娜的头发说道：“小关，还记得我不？”
关婷娜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，数月未见，陈阳对于她来说的确有些陌生了。
“能坐飞机，就代表民航公司也认可了她的病情，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。”杜立国笑着说。
“走，小关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陈阳一边说着，一边牵着关婷娜的手向外走。走了没几步，杜立国跟上来说道：“老板，小关的病虽然有好转，但当初关奇宏说她是失心疯，怎么相处的这数月看来，她的智商也...”
杜立国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，陈阳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说道：“凡事不能急功近利，能够治愈呈现在这个已经很不错了，小关自我走后就没有犯过病吧？”
杜立国点了点头：“一次也没有，每天吃吃喝喝，秦姐雇了保姆照顾她，她和人家保姆阿姨相处的很不错。”
陈阳点了点头，叹气说道：“心病还须心药医，在没有搞清楚小关为何失心疯的症结心结所在之前，咱们还是保守治疗的好。”看着机场外的虹桥枢纽，陈阳怅然道：“但愿，换个环境对她的并能有好处。”
一边说着，一边带着关婷娜走出机场，上了车，直奔陆家嘴去了。一路上，关婷娜似乎对于四周十分好奇，车是马二旺在开，开的不算快。一直开到外滩，车速彻底变慢的时候，关婷娜看着东方明珠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，抓着陈阳的胳膊使劲儿摇了起来：“大明珠！大明珠，我来过，我来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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