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回过神来?”
一出了门,赵元殊还是没打算放过傅津川,大有穷追不舍的架势。
傅津川摇摇头笑道:“这话怎么说的,我这就是搭一把手,都没看清什么模样,这让你说的,你可别冤枉我。”
这时候齐王赵元槊道:“城阳啊,我虽然也看傅三郎这小子不顺眼,但是有一说一,这小子肯定是对你不能有二心的。”
赵元殊原本就是在说玩笑话,却没想到连傅津川的“死敌”赵元槊都开始替他说话。结果直接避重就轻的问道:“不是,赵元槊,你凭什么看傅三郎不顺眼?”
“得得得,我错了,我就不该开这个口。傅三郎你也笑...大哥二哥你看,这两人啊...”这一下赵元槊给噎的没话了。
赵元檀见状摇摇头,坚决不掺和,倒是魏王道:“三弟,什么叫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下你知道了吧?”
“还是二哥说的有道理...”
几人一路说笑着,就到了宣德门城楼上。
宣德门朵楼左右相对,左边的朵楼开始正对着的依次是梁王府、周王府、定国公府、信国公府等宗室勋贵的彩棚帐幕,右边的朵楼正对着的依次是太师许崇简,左相李辅之、等文官府上的彩棚帐幕。
各帐幕中都有各府养的歌伎演奏舞乐,相互之间都较着劲,你唱一曲,我唱一曲的好不热闹。
当太子出现宣德门上的时候,还引发了一阵欢呼声。
“是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千岁。”
赵元檀冲着楼下招了招手,又是一阵欢呼声。
傅津川跟赵元殊来带了城楼下,跟遮普华黎打了个招呼,这位归德中郎将正带着二百藩部武士就在宣德门后面的排房里,随时做好出动的准备。
“有劳了华黎,这大过节的也让你不消停。”
“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?我如今也是朝廷军将,听令行事,还管什么节不节的。”
遮普华黎在见识过上京繁华以后,倒也心甘情愿做个晋国将军,而傅津川与他说过,过几年等他熟悉朝廷制度,会安排他外放出去做官。因为也存了些期待。
“好,那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傅津川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,随后和赵元殊一起进了城楼下临时搭建的一处军帐,里面早就摆着火盆烧着银碳,刘敬忠,田养心,宫永固,甚至包括殿帅于罗睺都在。
“让各位久侯了。于叔,劳烦了。”
“今日非比寻常,三郎不必客气。”
“宣德门前各处,明暗哨探,当值禁军,还有宫里内外的布置,都已经没什么纰漏,就便是一品高手前来,也讨不到什么便宜。而我今日早饭后,却又想起来,若是想引起上京内乱,红莲道很可能在这个地方下手。”
说这话,傅津川手指在了上京坊市舆图的上一个地方,上面写着“含阳仓”。
“含阳仓确是需要注意,而且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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