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和踏雪,都还在等着皎皎过去和它们玩呢。”不待皎皎点头,霍 把女儿交到褚 怀里。
褚 会意,大步流星离去,笑道:“走罢,褚叔叔带皎皎去找猫猫。”
确认女儿走远后,霍 重又回到房中,屏退侍从。
见他去而复返,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,贺兰桢面露困惑。
“放心,孤不会伤害你。”霍 找了一把圈椅坐下,摸出捡到的青铜指套,“孤过来,是为了还东西。”
看清那枚指套后,贺兰桢眸中掠过一丝惊诧,旋即恢复平静,“燕帝陛下这是何意?”
“孤昨夜,在花楼捡到了这枚指套。”看着伤重的少年,霍 唇边带上漫不经心的笑,“这样东西,应该是你的吧?”
贺兰桢却道:“我不明白燕帝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?没关系,既然不是你的,那孤走了。”霍 惋惜地叹气,起身离去,“孤难得好心一回,想帮它找回主人,看来不是贺兰先生。”
眼看那玄色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外,贺兰桢咬紧牙关,挤出几个字:“燕帝陛下,请您留步。”
霍 止步,须臾,又听贺兰桢说道:“这枚指套,的确是我遗漏在花楼的物件。”
“那孤现在,应该如何称呼你呢?”他转过身,回看躺在床上的少年,“是贺兰先生,还是九皇子?”
漠北与西境接壤,是通往燕国帝都的必经之道,因此,霍 接待过不少异国使臣。
数年前,迦兰储君奉命出访大燕,返程回国时,不小心将王族信物落在蓟州驿馆,霍 亲自为他送去。数年后,他见到了一模一样的青铜扳指,铭刻同样的苍鹰和祥云图腾。
“燕帝陛下。”贺兰桢凄惨一笑,“这世上,早就没有迦兰九皇子了,请您将它还给我吧。”
“贺兰是你母亲的姓氏,之所以隐姓埋名远走雁城,是因为你的大皇兄意外过世了。储君之位空悬,诸皇子夺嫡,你母亲出身低微,又是中原人,你们母子自然首当其冲。迦兰王误信谗言,下令赐死你们母子。好在你母亲央求亲信将你救出,让迦兰王误以为你已经死了,这才得以保住你的性命,”
“你没有母家可以仰仗,手中也无半点兵力,这辈子无法再回迦兰,更不可能为生母报此血仇。”霍 平静地注目他,“孤不妨告诉你一个消息,你那位父王时日不多了,如无意外,皇位将会落到你的五皇兄手中,他可是你的弑母仇人。”
贺兰桢紧紧攥拳,手背青筋暴起,过去的无数个日夜,他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,奈何势单力薄,什么也做不了。
后来,他被阿兰珠救下,总算有了容身之处,但阿兰珠清楚他的身份,不愿接受他的心意。
时至今日,这些血淋淋的往事浮上心头,贺兰桢双眸猩红,“燕帝陛下与我说起这些,意欲何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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