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伴,同去北州打听水无争的下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却慢慢将谢筝沏来的清茶饮尽。说来奇怪,一碗茶后,他整个人便轻省不少,连日来的困乏好像都消解了。明明前路遥迢,凌却只感到一股子舒适和安逸。
能得谢筝相伴,果真令人满足。
他温声道:“小谢,今日也劳烦你了。”
谢筝嗓子虽然干涩,声音依旧温柔如水,十分好听:“凌大哥无须客气。”
许是那茶太熨帖,这声音太柔和,凌却偏头一看,谢筝侧颜如玉,温雅清秀。在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催促之下,他不免仓促地开了口:“小谢,你……还愿意与我成婚吗?”
谢筝听闻,呆了一呆:“可是,凌大哥不是与水公子……”
凌却猛想起数月前,水无争被污辱后的次日,他曾与谢筝说要娶水无争。
他一时有些不知怎样开口,当时情景与今日绝不相同,譬如当时他知道谢筝心中只想着舒汲月,可有一条依然没变: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起水无争那夜的遭遇。
凌却干脆闭上了口。
谢筝冷眼旁观,这时不免心里嗤笑。他没想到,凌公子倒是一个真君子。纵使时过境迁,水无争人也不在,凌却依旧嘴严得紧,宁可自己背了朝三暮四的黑锅。
既迂腐,又愚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秀美的脸上却适时地滑露出一点儿同情和赧意:“水公子是因此事才避着凌大哥吗?”
“嗯?”凌却有些困惑,继而便明白过来,谢筝以为水无争是想逃婚才躲远了。
他想了想,道:“也许吧……”
山谷之中,暴雨倾盆,夏末的雷声震耳欲聋,电光一记记划过苍穹。
屋子里,水无争独自歪在床上,死死地扯着枕巾,已经流了一头一脸的汗。此时此刻,腹中胎儿已经成长得很好,他蕴积了那么久的修为,都灌注在这个没出世的孩子身上。这个孩子健康,好动,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,拼不尽的劲头,在他肚子里向出口一次次剧烈地冲撞。水无争则到了平生最羸弱的时候,他没有一分气力抵挡体内肆虐的疼痛,只感到体内几处骨骼被一寸寸地挣开,有什么在不屈不挠地拉扯他的肉体。
水无争强自睁大眼睛,泪与汗凝在眼睫上,刺得双目发痛。他努力地、一口一口艰难地呼吸着,躺在已经洇湿的席子上。难以想象的剧痛已经令他浑身发抖着失禁了两次,残存着露水的阴茎乏力地垂在两腿之间。血液混着几缕黏液从腿根流下,阵痛仍在一次次地加剧。电光和雷鸣声影交错地摧残着水无争半醒半昏的意识,他紧紧咬着牙关,连齿间都渗出血来,可无力感依然一波波涌上来,那健硕的孩子卡在宫道之中,几乎要了他的命。
凌却在哪里,在做什么?扰人的雷雨夜,不肯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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