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让手底下人乱猜,直接把话说完:“金银首饰也甭想了,二夫人全包了,婚纱让那个叫安妮的二鬼子、假洋娘们给弄了套高定,车和房大件算咱爷的,酒席让华人商会给定了,就连婚车,都给接下了老鹞鹰生意的面瘫抢走了……”
“我他娘的要不是怕布热阿开不起玩笑,我都想送他个孩子。”
哈哈哈哈哈……
手底下人乐坏了,还给出主意道:“大哥,这话可千万别在许爷面前说啊。”
老烟枪点头道:“许爷没事,其他人不一定,所以啊,我在许爷他们近前的时候,几乎不怎么说话,只干活,咱自己知道自己啥毛病,能不管着点嘴么?”
关于老烟枪嘴不好这件事,我直到离开了缅甸都从来不知道,他真如自己所说那样,死死的管住了自己那张嘴,在我面前一个字儿都没说过。如果不是回国以后碰见了曾经的熟人,聊起这段过往,我可能一直都不知道老烟枪还有这一面。
“别说话!”
老烟枪那耳朵是真好使,突然间伸出手压住了所有人的声音之后,双眼盯住远方的林子不动了。
不久后,一个端着金丝眼镜的小伙子从林子里钻了出来,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,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主儿。
此人老烟枪认识,正是华人商会安排过来接货的。
老烟枪一看是他,放松了不少:“四眼儿?你怎么出来进去像耗子似的,动静那么小?”
四眼扶了扶眼镜,表情很夸张的说道:“大佬,咱们这是走私来的,很大罪的!”
“抓住,起码好几年啊!”
老烟枪一下就被他给逗笑了:“判个三年两年的,就给你吓这样?那你来干这一行的时候寻思啥来着?”
“身上没有千斤担,谁愿意拿着功名换罪名啊?”
四眼还挺文气。
“我也是迫于无奈的啦,老豆重病在床,没有佤邦生产的药,光靠我的薪水,根本支撑不下去啦,只能挺而走险……”
“得得得得,你说那些话,我能听懂一半,就算是当初语文老师长得漂亮。”
“赶紧验货吧。”
“你们几个,把车开出来。”
山间险峻的小路上,一台小货车晃晃悠悠的开始冒头了。
老烟枪趁机插了一嘴:“四眼,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来着?”
“码农啊。”
老烟枪点了点头:“哦,老农,现在城里豆角多少钱一斤?”
“码农啊!码农!”
“豆角多少钱一斤……”他极其不屑的撇了老烟枪一眼。
老烟枪还让这小子给骂乐了,就那一出,手腕还没自己大脚趾头粗,他还拿腔拿调惦记骂个人。
紧接着老烟枪反应过来:“码农,是不是大半夜不开灯,偷摸捣鼓电脑那个?”
“那怎么能是偷偷的呢?是我们需要安静,需要灵感,基本和写作一个状态,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太一样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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