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郡主闻言停下了脚步,失声道:“这不可能!”
“有几人能逼迫衡儿不得不这么做的?除了太后我想不到别人了。”齐国公说道。
除了太后,官家也有这个能力。
但是官家不可能这么做,因为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,反而会让原本已经稳定的局势,再次乱起来。
平宁郡主想明白了这些,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。
“太后娘娘待我亲厚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太后和官家的矛盾,已经人尽皆知了。太后此举,应该是本着官家去的,衡儿只是一颗棋子。”齐国公说道。
“不行,我们齐家不能当这颗随时都能被舍弃的棋子,我要告诉衡儿,让他去找官家坦白。”平宁郡主急道。
“即便坦白又能怎么样?咱们齐家和先帝太后本就关系近,衡儿的职位还是太后帮着安排的,无凭无据的官家能信?
即便官家信了,也不能对太后怎么样,反而太后恼怒之下要对付齐家,官家也未必会保我们。”齐国公眼中闪过一丝凄惨。
说白了,他们齐家在军中已经没有影响力了。
对于官家来说没有任何价值,官家不可能为了一个齐家,和太后斗起来的。
“难道我们就只能做这个棋子?”平宁郡主说道。
“衡儿应该是有什么打算,先别打扰他,让他去做吧。有申相公在,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。”齐国公叹气道。
“对对对,有申相公呢。”平宁郡主惊喜道。
她倒是把申相公忘记了,齐衡现在可是申相公的女婿,出什么事申相公不可能不管。
齐国公却没有这么乐观,他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抚妻子罢了。
这种事,即便申相公也难以保的住齐衡。
……
皇宫,早朝
因为最近没什么大事,加上早朝起的早,文武百官都有些昏昏欲睡。
就连赵宗全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。
昨天太后身边的内官过来禀报,太后身子不舒服,今日不来听政了,赵宗全还想着终于可以单独主持早朝了。
太后虽然交还了玉玺,却没有扯帘,早朝的时候他还是需要请示太后的意思,以示尊重。
这就好比什么事都要请示母亲一样。
若是年纪小,别人看着都会觉得正常。
年纪大些,别人也会觉得是在尊重母亲。
但这前提得是亲生母子,可惜他和太后并不是。
他三十多岁的人,当了皇帝君临天下,早朝却事事都要请示一下,自然觉得憋屈。
即便一些事情处理的再好,外面也会觉得是太后的功劳。
他本想着趁今天太后不在,处理几件要事,让人宣扬宣扬。结果一个一个官员,上奏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。
早朝进行了将近半个时辰,赵宗全见没人出列上奏,看向一旁的沈内官。
沈内官会意,刚想宣布散朝,齐衡走了出来。
“臣谏院大夫齐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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