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只是个炼气期的小辈罢了,能有何手段?
若是在坊市中,想要宰了他还得用点手段谋后路;
如今慌不择路的出了坊市想要去寻胡正儒,岂不是自寻死路?
他笑容满面的驾驭飞行法宝跟了过去。
就在他离去后不久…
钱文昭带着巡检司的三个主事、执法司的正副司首也都碰了头。
待看到有个酒糟鼻老头也凑了过来后,几人皆是有些惊奇的问道:“覃管事也要去?”
“说的什么话?”
覃广林没好气的冷哼一声,说道:“就准你们赚人情,不让我也分一份是吧?”
“没有的事…”
钱文昭紧忙摆手,笑呵呵的说道:“您老能屈尊与我们一道,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是极是极~”
执法司的司首丁礼华附和两声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咋舌道:“只是丁某没想到,连您老都在意那位纪道友的人情。”
“我是半截身子入土了。”
覃广林瞥了他们一眼,颇为感慨的说道:“但我家中还有个侄子在山门呢,走之前也得为他多结些善缘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闻言皆是默然…
他们要么是家中有后辈在仙霞山中出息了,要么就是家中前辈出息过,他们乘了余荫,对这种事感受最深。
丁礼华目光微动的问道:“覃老,那纪道友到底是何身份?您老就给咱们透露点呗?”
“是啊…”
钱文昭也附和着说道:“您老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这行人的嘴巴向来严实,有什么事儿是决计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这事我是真不知道…”
覃广林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坊市中关于那位纪小友的卷宗都被真人收走了,我都是一头雾水,怎么和你们说?”
他说着叹了口气,随即瞥了眼四周,对他们招招手。
见几人都好奇的凑了过来,他这才轻声的说道:“但我知道,纪小友可能和山门中的骆家有些关系,而且关系很可能还不浅。”
“骆……”
几人对视一眼,皆是露出几分恍然之态。
“结个善缘总归没错,旁的无需多问。”
覃广林见他们这个说‘难怪’、那个说‘原来如此’,当下以过来人的身份摆摆手,示意他们不必过多讨论。
“受教了受教了…”
“受教就行了?还不赶紧跟过去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另一边…
纪伯常已经出了坊市,正踏着青叶盘横空而过,时不时还会面色‘惶恐’的回头看看,仿佛身后跟着什么吃人的猛兽一般。
而在他身后的远处…
尚云峰正御驶一艘飞舟穷追猛赶,他嘴角噙着冷笑,目光死死地盯着前面仓皇逃窜的人影。
待距离渐渐拉近到可以传音的范围,他神色戏谑的唤道:“纪客卿,别来无恙?”
“……”
纪伯常闻言似是才发现他一般,回头瞥了眼,面色剧变的呵斥道:“尚云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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