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见她说完便出了门后,到嘴边话又咽了回去。
转眼间…
院落中便只剩重逢的夫妻二人。
纪伯常坐到桃树下的椅子上,静静地看着自己那略显手足无措的娇妻,问道:“温姐,不辞而别离开这么些年,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温茹玉闻言心神一紧,也听出了自家夫君的话中隐隐透着怨气。
就像在学堂中做错事的学生直面师长一般,她低着头绞着手指,根本不敢直视自家夫君的目光。
“夫君……”
温茹玉怯生生的轻唤一句,随即凑到他身旁,环腰坐在了他的腿上,卖乖似的说道:“夫君,我知道错了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“错了?”
纪伯常佯装生气的轻哼一声,冷声问道:“哪错了?”
“我不该不辞而别…”
温茹玉讷讷地解释道:“修行界中危机四伏,而我所欠人情甚重,所以不想把夫君牵扯进去。”
“危机四伏?不想把我牵扯进去?”
纪伯常瞥了眼坐在自己怀中卖乖的娇妻,冷声说道:“我气的是你有事不和我这当夫君的商议就自行决定了!”
他说着长长的舒缓一口气,质问道:“温姐,你告诉我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吗?”
“有!”
温茹玉闻言心神一颤,像是个被冤枉的孩子急于为自己正名一般,紧忙说道:“我知不辞而别对不起夫君,回山门后亦是无一日不思,无一日不念。”
她说着似是也有些委屈,带着哭腔的保证道:“夫君,我是真的不想你涉险,所以才没去找你的。”
“莫哭,莫哭…”
纪伯常叹了口气,将怀中的冰冷的人儿抱得紧了些,柔声宽慰道:“为夫自始至终都未曾怪过你,方才所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温茹玉闻言似是鼓足了勇气,扬着面颊直视着自家夫君的目光,问道:“夫君真不怪我?”
“不怪你…”
纪伯常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,一如数年前那般,说道:“这么温柔漂亮,修为高,还是二转炼丹师的好姐姐,我捧在手心怕摔着,含在口中都怕化了,又怎会怪你呢?”
“夫君…”
温茹玉听到他的这般说辞,又想到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光,再难压抑心中的委屈与思愁,俯在他怀中嘤嘤啜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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