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这么犟的人。”
“这个老五,不好甩!”
沈欲倒是有个主意,但是没告诉汪挽。
二就是五皇子送了一堆补品,让人直接拉到汪府。
马车里,沈欲一身酒气,却也清醒。
一路闭眼小憩,沈欲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到了府中,他起身也不忘关心汪挽的腿。
“司珍大人这才刚开始就摆架子了,以后可怎么办吆!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坏的。”
这些日子她过的不错,对谢砚倒没了之前那么恨,但谢砚这个人,向来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,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别人的最香。
五皇子扶着二皇子离了宴席,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一些大臣们吃吃喝喝。
笑道:“丞相大人的大腿,岂是我等小官能躺的,不妥不妥!”
汪挽心神焦躁,沈欲捏着手里的信纸,一时也无语了。
沈欲扔了手里的纸,闲散地坐着。
只怕柳湘茹的日子不好受。
汪挽:“什么事?”
说着,不由分说歪着身子躺在了汪挽的双腿上。
“这就开始嫌弃我给你要的官小了?”
二皇子喝的有些多了,醉熏熏的,最近诸事不顺,不知是否跟少供香油钱有关。
“二哥,你醉了。”
汪挽一动没动,似是没想过他会来这招,躺都躺了,也就没推开。
沈欲三千黑丝如墨色瀑布一般垂下,覆在汪挽指尖,她还从未摸过他的秀发,冰凉的触感袭来,汪挽的手指将秀发攥紧,感受着沈欲发丝的柔软。
沈欲和汪挽离开的时候,真的让石头留下来,帮着汪府的下人照顾汪寒。
但世事无常,汪挽不愿再去想谢砚家的破事,今日饮了一杯酒,她闭着眼捏着眉心,马车一路晃,有些乏累。
“两个消息,一个好一个坏,你选哪个?”
伸手正欲替她捏一捏,被汪挽阻止:“不麻,倒是你脸上,硌出了两道红色印子。”
“既然都知道我比你位高权重了,那本相命令你现在就躺在上面。”
汪挽抿嘴微笑:“怕压死丞相大人,赔不起。”
“赏赐的那点东西肯定有的,这不是最近一事无成,不敢和父皇开口,怕他大发雷霆,自找苦吃。”
是啊,瘟疫这么大的事情,都被沈欲一个人扛过来了,还能有什么大事呢!
沈欲打了个哈欠:“不过本相累了,借夫人膝盖一用。”
她没动,也没将人推开,这几日沈欲也没闲着,累自然是累了一些。
沈欲:“说的是庆贺父亲获赏,特送些东西贺喜,打着父亲的名义,送的都是素素姐能用的东西。”
汪挽对会试比较关注,听说这次谢砚也会参加会试,在家苦读书。
二皇子倒关心起老五的身子了,他们俩个聊了瘟疫,聊了很多,聊着聊着,五皇子就悲戚起来。
“看来你是闲不住了,素素的归宿,还真不好弄呢!”
“黄姑娘早上喝水不小心打碎了茶盏,杯子割到了手。”
沈欲已经往后院赶了:“叫大夫包扎伤口了没有?天冷了,不能感染了。”
汪挽被沈欲甩在了后面,看着沈欲的背影,她鬼使神差地跟上去,看看黄盈盈怎么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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