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心品茶,“锦葵你说,他是不是故意的”
锦葵知晓顾紫嫣所指,当即小步过去将殿门叩紧。
“皇上还是没想起来”
“本宫看他根本就不是想不起来,而是不想想起来”顾紫嫣美眸如冰,嗔怒低吼。
锦葵浅步行至桌边,“皇后娘娘息怒,皇上的忆症许是真的您别太在意,再者皇上不是连佟贵妃也没想起来么。”
锦葵一句话,说的顾紫嫣火气渐消。
是了,他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想不起来,没想起她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奴婢险些忘了”
就在顾紫嫣欲端茶时,锦葵将怀中密件取出,呈递过去。
“什么”顾紫嫣挑眉,将密件接到手里展平。
锦葵事先看过密件,但她又按照颖川特有的封蜡法将密件封回成原来的样子,是以顾紫嫣随口问出的时候,她只道不知。
“凤天歌”顾紫嫣蹙眉,“父王叫本宫想办法除掉凤天歌,为什么”
锦葵茫然,摇头。
见顾紫嫣把密件递过来,锦葵接在手里,扫
过一眼。
“凤天歌不是去戊城了她在戊城做了什么让父王不容的事”
顾紫嫣再无意喝茶,美眸紧蹙,“要本宫想办法除掉她她虽说住在延禧殿,可到底是朝臣,本宫能有什么法子。”
锦葵收起密件,“奴婢以为王爷既是将密令下到皇后这里,皇后无论如何都要有所表示。”
“那是自然,眼下父王对渊儿不满,本宫若再不做点儿什么,父王还不知道要怎样嫌弃渊儿。”顾紫嫣长吁口气,“对了,凤余儿是凤天歌的庶妹吧”
“是。”锦葵平静回答,心却是一紧。
顾紫嫣点了点头,“那便等凤天歌回来,叫凤余儿出手。”
“倘若凤余儿失手,那这枚棋子岂不是”锦葵颇为担忧道。
“不管谁失手,她们姐妹必要死一个。”
比起凤余儿在北冥渊那儿发挥的作用,顾紫嫣显然更在意凤余儿霸占她儿子的事实。
锦葵沉默,心里却着实替凤天歌跟凤余儿,
捏了一把汗
戊城,将军府。
自凤清他们离开已有两日,容祁依旧只能躺在床榻上,稍稍动作,哪怕是抬一抬手就会牵扯到伤口。
但好在有屈平的灵丹妙药,痛没有初时那般清晰。
房间里,凤天歌喂容祁喝药,之后为其擦净嘴角,动作甚是温柔。
但在容祁感知里,他总能从这份平静而踏实的幸福感背后,嗅到阴谋的味道。
这可能就是所谓的,做贼心虚。
“歌儿,我是温玉这件事,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”床榻上,容祁那双无害的眼睛里,充满了疑问跟难以言说的好奇。
他自认没有疏漏的地方。
“你很想知道”凤天歌又一次解开容祁系在腰间的宽带,掀起覆在他身上的内衫,动作娴熟且无丝毫避讳之态。
容祁脸红,“想知道。”
“可是我不记得了,应该是很久以前吧。”
凤天歌朝容祁笑了笑,“我不是说了,你是谁这件事并不重要么。”
凤天歌越是这样,容祁心里就越是不安。
“歌儿,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,我只是”
“你真的不需要解释,因为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”凤天歌替容祁换了药,无比真诚开口。
容祁不信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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