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乔衣对单一枫有好感,看来电钢琴才是本命。
凌翃拍着胸口,心有余悸:“吓死老娘了什么情况??”
时默捂着额头,指向墙上包起的层层湿透的“毛衣”:“好像是水管老化炸了。”
教室年久失修,外露的水管是时默织了粗毛线,给它们做了过冬的保护套。谁知水管这时爆裂,连带着小半个墙都发生了渗漏。
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”凌翃对这早晚要发生的事故很是无奈,“我没记错的话,大姐五点来收房租。”
“好在是有人的时候裂的,维修不会耽误太久。”时默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让小孩儿们提前下课,“还有半小时,大家先回吧。”
小年轻们表面上应和,实际上压腿的压腿,劈叉的劈叉,还有几个组团跳起鬼畜柔软操,只为多看弹琴小姐姐乔衣几分钟,错过周日又要等五天。
这房子是没物业的,凌翃直接联系了修水管的人,对方回应还在别处维修,要过一小时才来。
她决定先等房东过来,交租时沟通,看看能不能平摊维修的费用。
为了防止发生触电危险,时默切断电源,拿来备用毛巾,用毛巾包住破裂漏水处,双手泛起了冻伤的红色,一看就是不怎么抗冻的。
乔衣搓了搓双颊,从口袋里掏出已经准备多日的冻疮膏,递给时默。
她觉得时默日子过得这么糙,家里连创口贴都没有,药膏这样的东西恐怕更是稀罕物件。
乔衣猜对了。
时默爽快地收下涂手,抹了厚厚一层,边抹边勾起了唇角。
她得到了手指灵巧小漂亮的关爱buff,能抵御住这个冬天的严寒,今年她必然不会长冻疮。
还没走的小年轻们也帮忙裹水管,换毛巾,要在维修师傅来之前尽可能不让水漏到老旧的地板上,防止造成二次损失。
五点还差一刻钟,房东来了。
“我这房子有的是人要租,快给我交钱,别想拖欠!”
震天响的嗓门吓了乔衣一跳,比水管子裂了的还要震耳欲聋。
她的脑内蹦出个成语——
来者不善。
乔衣下意识地侧过头,去看时默的表情。
她发现时默竟然在笑。
是蒙娜丽莎般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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