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裤上,渗透进黑色布料里。
刘垭仁不为所动,上身前倾埋到阿酒的颈窝,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故意磨人地,绵长地,喷洒在她平直的锁骨处。
抬手将剩下的红酒喝净,手一松,高脚杯无声落到毛茸茸的地毯上,阿酒笑着,轻轻一缩,松懈了挺直腰背的力量,柔软地靠进他的怀里。
“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声音因为姿势而有些沉闷,刘垭仁蹭着阿酒细腻的脖颈,轻飘飘地问着。
“我应该问什么?”阿酒伸手推拒,看着他的眼睛反问。
两人离得很近,阿酒身上椰奶的香味中夹杂着红酒的微醺,萦绕在男人的鼻尖,刘垭仁抬手,抚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,绵滑温热,叫人爱不释手。
阿酒凑近,亲在他的唇角,细密的啄吻顺着脸颊印在他的眼睛上。
柔软的舌尖轻描眼睫,酥酥麻麻,直痒到刘垭仁心里去了。
女孩妖精般的容颜上,绽出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容,像是夜里最幽深处悄然开放的诱人接近的花,她红唇轻启,吐出两个字,“做吗?”
没等刘垭仁回答,阿酒就吻上他的唇,如玉的柔荑,触手温凉,在男人的喉结处轻轻滑动,灵活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,小指一勾,探了进去。
没人能拒绝得了她,刘垭仁此刻才发现女孩的危险,他自以为是这段关系中的掌控者,感情亦或是交易,一切都在他把握之中。
却不知不觉间为她所吸引,陷入名为爱情的沼泽,还自认理智,按住心动的苗头,试图去接受其他女人的
好意,来证明自己的冷静。
实践告诉他,他不可以,除了身上这个女人,其他人无法触动他的心。
当看到阿酒和温流并肩走在一起说笑的时候,丝丝缕缕的嫉妒缠绕住了他的心,而阿酒却可以对着他和郑世英笑。
冰冷的现实让刘垭仁明白,似乎只有他在悄无声息地下陷,而阿酒,却站在岸边的花丛里笑着旁观。
刘垭仁用力地吮吸着阿酒的舌尖,直到她吃痛地推拒他的胸膛,直起腰向后缩着远离,红艳着嘴唇,惊讶地望着他。
红色真好看,微肿透着水光的唇瓣是,柔缎浮泛着光泽的裙子也。
刘垭仁看着阿酒洇出水汽的眼眸,眼神幽深,抬手虚握住她的脖颈,指尖滑动,“世英是裕美的朋友,她喜欢我,那幼真呢,你喜欢我吗?”
舌尖隐隐发麻,阿酒没好气地翻了他一个白眼,“难不成哥哥是在对我炫耀吗,想要告诉我你很受欢迎?那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幼真,喜欢哥哥吗?”掌心滚烫贴着她脆弱的脖颈,掌下充满生机的脉搏,规律的跳动着,透过肌肤传达过来,刘垭仁鬼迷心窍般收紧了手掌。
阿酒脸色一变,反手甩开男人的手臂,一片暗色中,琥珀色的瞳孔微竖,冷淡地盯着他。
似乎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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