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看到皱着脸的神父。
眼眶里有血,视线再也不能更加模糊——是谁?这个被他压在身下哭的人是谁。
一样漂亮的脸,一样纤细易碎的脖颈和胳膊,一样的弧度的腰——是谁?阿卜斯看见哥哥,哥哥躺在身下对他说。
“来操我。”
“你不想gān我吗?我在等你。”
“喜欢我很久了吧,我就在这儿,进来,然后做你想做的。”
“我后面好痒。”
“快点…力气大点…把我弄坏!哈啊!”“我也爱你,阿卜斯,我要你gān我一辈子…我们永远在一起…”他是野shòu,他是阿斯蒙德。
阿卜斯扯开神父的衣服,外面的黑服和里面的白袍,裹着一张奶白的胸脯,那因为恐惧而战栗的rǔ头。
他的手抚摸上去,立刻就绽开血花,残忍美艳,几乎要把他的眼睛烫掉。
“哥…”喉咙里发出shòu类的呢喃。
他吻上去,他想咬他,他想吃了他填饱肚子,可这是他的哥哥,他又这样舍不得。
他心中有痴,身里有欲,发不出泄不掉,小腹,在隆起肋骨下方的凹地,吸他的肚脐。
“走…离开…”神父哭着喊,他无处可躲。
扣子散落一地,和灯台一起映出在地上纠缠的两人。
神父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,他欲抬脚蹬开阿卜斯,却被阿卜斯的腿毫不留情地钳制…阿卜斯已然来到他的的胯,隔着短裤碰他的下体。
“滚!滚!”伯珥控制不住地骂道,他开始后悔不让范夫人进来,他太高估自己了。
轰——屋外电闪雷鸣,雨声更大,这样的雨配着这样的环境,伯珥恍惚回到他刚被任命为神父的那天晚上,恍惚想起什亭。
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忘记了?比如qiángbào,在水池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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