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。
杏娘的沉默在师潇羽的眼里就是一种委屈,她立时跳出来为杏娘打抱不平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又不是杏姐姐杀的他们,为何要感到不安?此事是我挑起的,要怪你就怪我,不许你诬赖杏姐姐。”
师潇羽就像一个“姐姐”一样展开一条手臂护在杏娘的面前。倔强而认真的表情让祁穆飞忍俊不禁。
“是啊,我都差点忘了你才是罪魁祸首。”祁穆飞假装严肃道,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故意拖延他们?”
“什么啊,是他们心怀不轨。”师潇羽正色道,“你不也听九叔说了他们要跟我们做的那笔交易了吗,如此卑鄙无耻,又如此不自量力,还想趁火打劫,当然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啦。”
“难道不是你想帮秦樵关的那两位拖延时间?”祁穆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松动,他的目光也依然不容对方回避。
师潇羽闪了两下睫毛,气壮如牛地反驳道:“当然不是啦,他们与我非亲非故,我干嘛要帮他们。”
突然,她想到一条有力的证据,故又高声置辩道:“九叔和杏姐姐都听到了,我一开始给这白石湫指的可是右边那条道儿,我若是要帮二樵客,怎么会这样指路呢?”
祁穆飞表示信服地微微一笑,然后又道:“可是他们最后还不是往左边那条道儿去了。”
师潇羽撇了撇嘴道:“那是他们不信我,我又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你故布疑阵,人家焉能不疑?”祁穆飞以夸赞的语气说道,目光略略往那位功成不居的杏娘身上瞥了一眼,杏娘没有作声,而是默默地从师潇羽的身后走了开去,尾随其后的是吴希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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