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个拳头的距离。
现在都有半个脑袋高了。
“好像是。”贺淤说着,顺势抬手在他头顶比了下身高差距,弯起唇,“小柏想追上我,估计下辈子也不可能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南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扭头就走。
向现实低头做o就足够令人悲伤了,男人还敢说下辈子继续“压”他。
贺淤长腿一迈,轻松追上他。
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青年说话时咬着腮帮子,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。
贺淤莞尔,牵起他柔软的指腹十指相扣,放在唇边亲了口,“是我错了,小柏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他故意压低嗓音,苏音悦耳。
下一秒,青年果不其然脸红了,耳根后一片绯色,梗着脖子道:
“我才没有生气呢。”
贺淤笑容加深,“好,小柏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一次偶然,他发现了青年会对这种沙哑低沉的声音脸红,尤其当接吻后,每说一句话,跨在腰上的腿就软了几分……
喉结滚动,他盯着青年纤瘦的背影。
南柏害怕被蚊虫叮咬,所以穿得是长袖,迎着灯光走去时,前方的光透过衣服,将里面腰身的曲线勾勒出来。
掐细的腰肢,盈盈一握。
贺淤默默盘算着适合吃肉的日子。
回到屋内,两人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去冲澡。南柏调了个搞笑的综艺,这是每天晚上他让饲主接地气的必备活动。
白天时男人都喜欢窝在画室里,呆上一整天,都不接收外界的讯息。
只有晚上会把时间专门空出来留给他。
综艺结合了时下最当红的小生,歌手,还有搞笑谐星。
碰撞在一起笑得人肚子疼。
南柏双腿翘在沙发边上,歪在贺淤怀里剥着橘子吃。前几天买得小金橘,汁水饱满又甜,还没有籽儿,深受他的喜爱。
难得温馨的夜晚,却被一道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。
隐隐约约听见门外女人喊叫的声音。
南柏坐直身子,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,“小淤同学,好像有人来找麻烦。”
贺淤略微颔首,“去看看。”
不出意外,门外的人应该是他那半个月没见,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母亲。
眼底闪过幽光,贺淤抿唇。
玄关处,南柏抢先挡在贺淤前面,打开了门。
门外的人出于惯性,差点一头栽了进来,她连忙扶住门框,才堪堪稳住身形。
“白眼狼!还知道开门。”
女人一开口就是尖锐的咒骂。
南柏掏了掏耳朵,眯起眼,“小淤弟弟,大半夜的,家门口好像有个孤魂野鬼找不到家了,四处流浪呢,怪可怜的。”
“你!你敢咒我死了。”崔母柳眉倒竖,凌乱的发型看起来确实像鬼一样。
贺淤抬手搭在青年腰侧,将他往身后藏,掀起眼帘,对女人客客气气道:“这位女士,如果你是来发脾气的话,恕不招待了。”
女士。
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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