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，都是无济于事的。
朱光正看到这情形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他不喜欢折磨人。
因为他被人折磨过，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受。
张法明却很享受这个过程。
一个烟头烫下去，将周文深的脚底窝烫出了一个大印子。
然后起身出去外面，向正在吃盒饭的血手，拿了根筷子，再用筷子去戳周文深那个被烫熟了的脚地板印子。
就这么一直戳，一直捣鼓，弄得鲜血淋流。
周文深痛得浑身抽搐，不但地发出“呜呜”声，眼泪哗啦啦落下，整个人因为疼痛而极度扭曲。
捣鼓了大概三五分钟。
张法明这才停手。
他重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。
然后对朱光正说：
“小正，去把他嘴里的袜子取下来。”
朱光正从惊愕中回过神来，连忙去把周文深嘴里的袜子取下，还劝他：
“兄弟，有什么就说什么吧。”
“别再逞强，不然后面还有好受的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，我们已经撬开了李玉池的嘴。”
周文深急促呼吸着。
过了许久，这才稍稍缓了过来。
张法明和朱光正都以为他会如实招供，却不曾想，周文深却说道：
“我都不知道李玉池是谁！”
“张哥，您肯定误会我了！”
“我和他没有任何交集！”
“如果有交集，您不可能查不到！”
周文深这话说得有理有据，确实，如果他和李玉池有联系，应该会留下某些线索，张法明应该能查到蛛丝马迹。
可实际上，张法明并未查到周文深和李玉池之间的联系痕迹。
然而，没查到，并不代表张法明不会怀疑他。
因为李玉池已经亲口承认，就是周文深指使他的，这一条证据，比什么都更加有说服力。
再说了，周文深是负责网络研发技术的，而且还是张法明团队里面的一个重要核心，这样的技术大咖，要想抹去自己在网络上留下的痕迹，简直易如反掌。
所以张法明对周文深这种辩解，只是一笑而过：
“文深，你不觉得你这说辞很可笑吗？”
“如果能查到你和李玉池的联系痕迹，我现在还用审你？”
“我直接把你剁碎拉去喂狗了！”
周文深满脸无辜，“张哥，我真是无辜的！”
“我一直都对您忠心耿耿！”
张法明却不相信他的话。
转身对朱光正说：
“小正，该你上手了。”
朱光正懵逼：
“张哥，真要我来？”
张法明点了点头，“你还需要多多锻炼。”
朱光正苦笑。
他真不想做这种事。
他被李小虎切了一根手指，到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。
“张哥，要不让外面的几个哥们来做吧。”
“我没经验，万一弄出个三长两短就不好了。”
张法明却说：“我带你过来，就是要你做这种事。”
“没有经验更好，下手难分轻重，更具有威慑力。”
朱光正只觉得蛋疼无比：“要是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呢？”
张法明就说：“那我会帮你处理手尾，你无需担心。”
“好了，我出去透一口气。”
“半个小时后回来。”
“这半个小时内，随你怎么弄。”
说完，转身就离开，顺带把房门关上。
昏暗的屋子里，只剩下朱光正和周文深二人。
寂静如死。
张法明刚出来，就对血手说：
“监控设备都开了吧？”
血手点了点头：“开了。”
张法明双眼一眯，目光变得深邃锐利：“我倒要看看，朱光正会对周文深说些什么话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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