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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雅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，轻轻的恩了一声，随即说，“你自己把工作做好，过几天总公司会派一个重要的人来对你的业绩亲自进行考察。听说，是老爷子亲自下的命令，看来对你是很重视的。”
宋天野亲自下的命令，张金灿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。那会儿他忽然有些明白了，为什么宋继峰会不惜重大代价来找人对付他。
张金灿想了一下，忙问道，“申雅，你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下，那个重要的人物是谁。这样，我也好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。”
申雅说，“这个我也不知道，反正这人在公司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，你最好做好准备。”
张金灿忙不迭的应了一声。他似乎想起什么，忙问道，“申雅，听说你那天会和金茂百货公司的老板肖定楠一起联合调研，是，是真的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张金灿在心中酝酿了很久，才问出来的。
申雅回答的很坦然，显然，人家早就有所准备了，“是的。”
就是两个字，言简意赅，非常简单明了。似乎，申雅也不愿意过多去解释。
张金灿憋着想再问，但话到嘴边愣是没说出来。
申雅见张金灿半天都没说话，于是催问道，“姓张的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。有的话赶紧说，别浪费我的电话费。”
张金灿干咳了一声，这才说，“申雅，那个，那个肖定楠不是什么好人，你，你可要注意了，千万别”
“行了，用不着你来操心我的事情。”申雅不等他说完，直接就打断了，接着用有些讽刺的口气说，“肖定楠不是什么好人，张金灿，那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，哼。”
这话算是直接呛到张金灿了，一时间让他哑口无言。
申雅顿了顿，说，“张金灿，时间不早了，你赶紧回去睡觉，少在外面瞎转。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，要是出什么事情，你担待不起的。”
张金灿一愣，心里立刻萌生起一股暖意来，他轻笑了一声，说，“申雅，你也要早点睡觉。时间这么晚了。”
“我，我睡不着觉，所以才”申雅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什么了，慌忙停止了话。
张金灿有些意外，疑惑的问道，“所以才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这样吧。”那边，申雅冷冰冰的回复了一句，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了。
张金灿根本来不及说什么，于是拿着发出嘟嘟嘟声音的手机看了几秒。
林家橙此时凑过来，笑了一声，说，“金灿，刚才的话你听出什么意思了吗？”
张金灿一头雾水，不解的看了看她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林家橙白了他一眼，叹口气说，“金灿，我发现你有时候真是榆木疙瘩，难怪人家申总对你爱理不理呢。她刚才那句未说完的话其实是想说，所以才给你打电话。她为啥睡不着觉，肯定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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