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上,眸光深邃,威严深沉。
主座上几个老爷子也及时高声:
“撤离——撤离——不要慌张!”
“各家长老殿后,小辈先去高台躲好——!别慌,保护罩会保护你们!”
安抚完,应如安匆匆往下走,衣袖却被曾天荥扯住。
他回头,看到几家家主都在严肃地盯着他。
他们没有先行顾着眼下乱糟糟的场面,而是不约而同地站在原地,僵着身子,强硬地把应如安留下。
曾天荥整张脸都板着:“应老哥,来不及了,这里交给黄台他们处理,我们必须马上去暗阵那边。”
宜陵山的血色已经压不出了,天角都被染成了鲜红一片,远远看去宛如炽热的晚霞,却平白红得让人心惊。
好像末日一般。
“现在该顾着什么,你想清楚!”
叶长鸿语气急迫,他看着愈加沉郁的天色,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。
应如安的手攥起又展开,似终于耐不住心里煎熬,折身的动作都带着决绝。
他向下一摆手,“那快走!”
高台上,四处视线模糊不清的祁宵月,直面上一团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前的一团高大雾气。
浓黑的阴气几乎要低落下来,它是人形,却膨胀得像气球,随时都要爆开似的。
怨气身下,是两块碎裂的罗盘。
木屑散落,指针断裂,它的主人正躺在一边生死不明。
一绺一绺的可见黑色缠绕其上,如蛇一般缓慢游走。
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。
这些怨气,是被这罗盘放出来的,而这罗盘,是这男生带来的。
是有预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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