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挑战者一波接着一波上来,无一例外皆是被揍的鼻青脸肿。
沈诗诗和茯苓也不知是怎的了,观赛台上的人明显能感觉到二人戾气甚重,与其说是在比武,倒是更像泄愤。
沈卿卿看到这里,突然觉得没趣了。
姐姐和茯苓女将军都太厉害,这样子搞,外界只会认为沈家家风彪悍的!
沈卿卿在席位上坐不住,萧瑾年把她的小手抓得更紧:“小东西,你又要干什么?”
沈卿卿已经太久没有听见萧瑾年这么唤她了。
当初,他初来沈府,每次都是这么喊她,她只能挨到他的大腿,像一只萝卜桩子,蛮横霸道的驱赶他,可那个名义上的继母,双手将她举过头顶,吓的她再也不敢直接挑衅。
后来,沈卿卿养成了在背后说继母坏话的习惯,毕竟,在武力上,她没有一点胜算。
沈老太太轻咳了一声,萧瑾年与她对视,两人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旁人不知道的共识。
沈卿卿纳闷。
祖母怎的与萧瑾年一个鼻孔出气?!
沈卿卿说:“母亲,以我看,今日就无人能打败姐姐和茯苓将军,要不打擂还是早早结束吧。”
萧瑾年亲手剥了一只蜜桔,又掰成小瓣递到她的樱桃小嘴边。
如往常一样,继母对她的溺宠依旧不着边际。
沈卿卿稍一愣神,柑橘已经塞进了她的檀口,萧瑾年给她吃橘子的同时,指尖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唇,又如若无事的离开,他倒是一派寡淡,沈卿卿却是脑袋一轰,她脑中仿佛瞬间绽放无数烟花,唇齿间的沁甜缓缓没入喉咙,甜入心肺。
这一刻,沈卿卿坚信,萧瑾年是故意的。
为了引起她的注意,这人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!
沈卿卿内心愤恨的想着。
而这时,擂台上打斗还在持续,沈诗诗连续重伤了几个挑战者之后,看了一眼手中的宝剑。
沈家世代从武,忠君报国,硕大的忠敬候府看似满目繁华,恩宠无边。
可唯有沈家人知道,沈家的门楣是靠着沈家数代人的鲜血提起来的。
她是长房嫡女,爹爹和兄长们时常教她习武,并且告诉她,她是沈家人,日后即便嫁人为妇,也断然不可仅仅居于后院,绣花扑蝶!沈家人骨子里的精魂永不覆灭。
十二岁那年,沈家军遭蛮夷围困,虽有二叔营救,父兄还是落了个马革裹尸的下场,她和母亲在城门口相迎,再也看不见父兄的音容笑貌,那天四月的雨连绵不绝,四只棺椁埋葬了她的父亲和三位兄长。
若非是二叔以命相保,皇上甚至还想治了父兄的罪。
凭什
么铮铮铁骨最后只能凄惨下场?
凭什么桀贪骜诈之人却安居盛京,享受太平繁华?
凭什么?!
而如今,沈家为了保住两个姑娘,还不得不设擂台比武。
真真是可笑!
沈诗诗挥舞着手中长剑,她眼眸微湿,招招致命的朝着挑战者刺了过去。
沈家的武功霸道狠辣,沈诗诗又情绪难掩,一时间将挑战者打的落花流水,血溅当场。
沈家管事觉得不太对劲,生怕一个不留神就闹出人命,站在台下提醒了一句:“大姑娘,点到为止,莫要伤及性命。”
沈诗诗充耳不闻,她憋屈的太久了,从十二岁那年,便想这么干了。
她是沈家人,本该就手持利刃,策马平天下!
难得打的这么痛快,沈诗诗难以自持,见挑战者欲要逃离擂台,又将人捉了回来,索性一顿拳打脚踢。
管家:“……”大姑娘,你这样子做是不行的啊!
一众看客:“……”只觉一阵肉疼。
作者有话要说:挑战者:沈家好可怕,我要回家!不娶媳妇了!小命要紧!
仇珺瑶:我、我、我很方!
盛三郎,盛四郎:我们大概是多余的。
沈澈:大妹啊,你……
沈淳:咳咳,没事,想揍就揍吧,最后留下一口气就行。
郁娴:沈家的姑娘,我都喜欢,这可怎么破?
沈澈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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