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子的,可还是能分辨出来,周司白确实是用心了。
“属于你们俩的人生来了,算是苦尽甘来。”
江言笑着没说话。
苦难到底还有没有过去,没人说的准。
程一念说:“我一直觉得周司白挺渣的,听到你们的过往以后,才知道原来是我浅薄。”
可她不排斥渣的人,或许因为她是同类。
江言无父无母,好在娘家还有个苏谭谭和江缺。
江缺说:“当初我绑了周小少爷,揍了他一顿,我说你怎么就突然变得爱多管闲妻起来,非要带他走呢现在回头一想,我看你那个时候,心疼的要命吧?给周司白的那一鞭子,虽然劲儿大,但根本就是打偏了的。”
江言笑着说,“其实当时那鞭子,我差点就落到你身上了。”
尽管她说的就是一句玩笑话,但现在想来,难免还是有点后怕,江缺那个时候要是再不知轻重一点,周司白万一成了个残废,江言还不得记恨自己一辈子啊?
江缺也谈过恋爱,将心比心,也能懂江言的感觉,喜欢一个人,就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。
新娘在化妆,他也不好一直待着,很快就去了外头,苏谭谭在角落,她跟以前比起来黑了不少。
这个位置也是够偏僻的。
江缺也知道她为什么站在这儿,叹了口气,“你连阿言也瞒住了?”
苏谭谭大剌剌的说:“瞒了,都瞒了,少一个人知道,更安全。”
“你那人渣哥哥要你照顾到他死,万一他一直都死不了呢?”
她耸耸肩:“那就一直照顾呗。”
“可是他对你是占有欲不是爱,以前也都一直在利用你,你忘了他在被叶勋伤了以后,逼你去杀叶勋的事?”
也就是她弄坏了叶勋刹车的那次。
可是她都跟别人说,她是去给她那人渣哥哥复仇的。
苏谭谭说:“除了叶勋,谁都在利用我,只要护好他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在非洲的日子不苦么?”
“挺苦的。”她说,“但是值得,那畜牲说,我照顾他一天,他就不会把录像带公布出去。”
当初叶勋找人处理他的时候,他的手机竟然没关,恰好让他录了影。
叶勋被拍得一清二楚。
杀人的罪,这样的污点,叶勋那样的好人,不可以有。
“你相信他?”
苏谭谭道:“他虽然渣,但是从小到大,他唯一没有做过的事就是骗我。”
江缺又是重重的叹一口气。
不远处,叶勋正低着头,哄孩子玩,没发现这里的一举一动。
早上时候,江缺和他碰上面,他告诉他,苏谭谭没来。
当时叶勋的脸上有些难以置信,喃喃自语:“这样的日子她都不来了么。”
江缺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
江言和周司白的婚礼,没有证婚人,也没有证婚词,事实上,连宾客也不过只有二十几个,都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人。
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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